裁判风采:三瓶可乐换来马蒂尔裁判生涯 单杆138分你服吗?

斯诺克世锦赛

在5月3日和4日的克鲁斯堡,奥利维尔·马蒂尔将成为首位执裁世锦赛决赛的比利时裁判。星牌

对于来自西佛兰德的45岁的奥利维尔来说,这是一个巨大的荣誉,他是继荷兰人杨·沃哈斯后第二个执裁斯诺克世锦赛决赛的非英国裁判。但是奥利维尔也承认,当他走在斯诺克殿堂最著名的楼梯上的时候,他会感到有些紧张,不过他会提醒自己,一切都是相对的。在不做裁判的时候,他是一个全职的放射科护士,在那里任何错误可能会产生更严重的后果。

“作为裁判犯下一个错误并不像在医院里犯了一个错误,”他沉思道,“注射太多的药物,你就可能会杀死一个人。那和没有把球放回正确的位置有点不同。”

回顾他得知首次负责这项运动最重要比赛的那一刻,奥利维尔说道:“那是在二月份。我刚刚从摩洛哥度假回来,收到一封来自赛事总监麦克·甘利的电子邮件,让我给他打个电话。我打电话给他,他告诉我说他希望我能执裁世锦赛决赛。我很惊讶,因为我没有料到这会发生。我走进另一个房间,妻子问我怎么了,因为我的脸色像雪一样白。不一会儿她对我说,‘你要裁决世锦赛决赛吗?’我说是呢,她高兴的跳了起来。

“我曾梦想过(执裁世锦赛),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会发生。当我开始做裁判的时候,我没想到会走得这么远。”

奥利维尔去年执裁了世锦赛的半决赛,也曾在一些像世界大奖赛这样的大赛决赛中担任裁判。他补充道:“每次我去克鲁斯堡我都心潮澎湃。如果你喜欢斯诺克,这是必须要去的地方。我第一次去那里是作为一个球迷,在1992年我看到还留着马尾辫的彼得·艾伯顿在第一轮击败了史蒂夫·戴维斯,约翰·帕洛特10-0横扫了埃迪·查尔顿。我是自己一个人从比利时坐火车来的。当时我打斯诺克也看斯诺克,但我从来没有想到去执裁比赛。即使在那时,我也知道克鲁斯堡是多么的特别。当我第一次在那里作为裁判登场的时候,我更加觉得如此,我甚至在颤抖。

“我会在决赛前有点紧张,但是这是一件好事。它让你的肾上腺素飙升,给你一定的刺激,并让你集中注意力。我并不想犯错,尤其是在世锦赛的决赛中,因为这是你能参与到的最高规格的赛事。有几个人对我说:‘一旦你做到了这一点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?’也许他们认为我并没有这样或那样的雄心壮志。但我认为一旦我第一次裁决赛之后,我会想再做一次。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,总会给自己设定新的目标。”

在决赛之前,奥利维尔会向经验丰富的同事如杨·沃哈斯和艾瑞安·威廉姆斯(现已退休)等近几年执裁过世锦赛决赛的人询问建议。

“我已经和艾瑞安谈过,他告诉我,开始时我会紧张,”奥利维尔说, “但是一旦第一局开始,我会进入我的常规状态,我会做得很好。杨将在比赛期间给我很多指导。我很自豪我是第一个在克鲁斯堡的比利时裁判,并且是在杨之后第二个来自非英国的执裁决赛的裁判。”

“我的职业生涯一半关乎我自己,另一半跟比利时斯诺克也有着密切的联系。我们的国家需要有人把斯诺克去推广,当我们的运动在比利时成长起来的时候我们都会感到兴奋。卢卡·布雷塞尔得到了大量的媒体报道,他做得很好。如果我也能得到一些报道,那也是很好的。我的梦想是卢卡和我一同参加世锦赛的决赛!”

奥利维尔开始对斯诺克感兴趣是在20世纪80年代初,那个时候英国广播公司的报道刚刚扩展到西佛兰德。

“我们整天看电视,里面播放着斯诺克的节目,”他回忆说,“开始的时候是我的爷爷奶奶在看。有一天,我放学回家,我的爷爷说他看到了一个有趣的运动,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。那天晚上,它又开始播放,我一看到它(斯诺克)就入迷了。我想找个地方玩,并最终找到了一家酒店,在后面的房间里有两张台球桌。从那以后,斯诺克开始在比利时发展,很快我们有了几家俱乐部,我加入了其中之一。我打得还算不错,单杆最高拿到了138分,但是我唯一一次拿到冠军还是在撞球的比赛中。”

意外的是,正是由于对可口可乐(或者其它棕色泡沫饮料)的喜爱,才使得奥利维尔偶然间成为了一位裁判。

“当时有一个规则,每个隶属于比利时协会的俱乐部必须有一名裁判,”奥利维尔说道,“俱乐部的老板建议我应该去,并让我试着通过裁判考试。我总是喝可口可乐,所以他告诉我,如果我同意成为裁判,他会让我在某一个下午免费喝可乐。我同意了,通过了考试,于是我得到了三瓶可乐。”

“从那以后,我认识了一个叫丹尼尔·邦丁克的人。他带我去了很多欧洲各地的业余赛事,让我获得了更多的经验。 2005年我去英国参加一个导师会议,我遇见了保罗?科利尔,他说世界斯诺克正在寻找新的裁判。我说我会试试看,所以现在我在这里工作。”

值得注意的是,奥利维尔能兼顾自己的裁判工作与他的全职护理工作,没有影响与妻子安以及九岁女儿玛侬的家庭生活。

“这并不容易,”他承认,“我曾在根特的一家医院工作,因为我可以随时加班,所以我可以轻松安排自己的时间。但后来我们决定搬回海岸,搬到我们原来的地方科克赛德。我在一个小医院找到一份工作,但在那里是没有机会去加班工作的。所以现在意味着每当我有斯诺克的工作,在去之前,我必须上一个星期夜班,工作70小时左右。如果你这样做,你可以至少得到4天的休息时间。”

“来谢菲尔德之前,我工作了几个周末,然后上了一个星期夜班。我用我的假期时间的99%来参与斯诺克赛事。这需要更合理的安排,以确保我有足够的时间去执裁斯诺克,但一切都是值得的。在我的脑海里,参加一场比赛就像是过节一样。可能会很累但你必须全神贯注,但我就是这么喜欢它。”

玛侬慢慢习惯看到在电视上的爸爸。不过在克鲁斯堡的决赛中,她将第一次现场看到自己的父亲执裁,这是一个很棒的开始。

“慢慢的,当玛侬在电视上看到我的时候,她开始理解斯诺克并且喜欢上了它,”奥利维尔说,“我们在家说佛兰德语,但是现在我也教她英语,这样她就可以理解评论员所说的一些话了。她出现在最后的决赛会很特别。我的哥哥也会来,把我带到裁判工作当中的丹尼尔也会在现场观战。

署名:星牌台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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